他转过头去看了左边的人一眼,那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奇怪的光。他疑惑的看着左边的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然后终于明白他是要跟自己换座位。
换就换吧,拿刀片作什么?他心里想着,也不敢问。他站起身让左边的人挪出来,感觉自己的东西顶到女人软绵绵的屁股。我妈妈也感觉到了,但是她没有动,因为她根本没有空间往前挪。好在背后的人很快坐下了。
我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却感到自己的下体燥热起来,试图不去想它,却越来越难受,阴道口似乎又有黏液渗出,痒痒的。
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了我妈妈右肩上,她的嘴同时被一只大手捂住,同时耳边响起一声低沉但恶狠狠的声音:不许喊!
我妈妈一愣神,感到眼前一阵寒气,才看清脸前不到两寸处的刀片泛着光,身后的男人又说了一些什么,我妈妈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明白不?她连忙点头,瞟了一眼坐在左前方的我,当时我正伏着头打盹。
我妈妈下意识的看了看我晒得发红的脖子,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我妈妈的下体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燥热。她还是不敢往后看。
我妈妈感觉一双手在她腰部和下体贪婪的摸索着,背后裙子的拉链被拉开,才勐然想起今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裤。我妈妈所不知道的是,在两个星期没有性生活后的排卵期,她的潜意识里有与男性交媾的渴望。
她所要遭遇的这些,从生物学意义来说未尝不是她这种潜意识渴望的必然结果,要知道大部分动物的性行为看起来都象强奸。说得直接粗俗一点,就是我妈妈那天实在是个很骚很欠干的女人,那天的事发生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希奇,甚至正是她应得的对待。
我妈妈知道丁字裤已经露了出来,又羞又怕得直想大叫,但还是忍住了,裙腰处的几个扣子被解开,随后裙腰一松,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踝。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人都盯着我妈妈那几乎等于裸露的丰满臀部和大腿咽着口水,灼热的目光烫得我妈妈很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反过来又更增加目光的灼热程度。
除了爸爸以外,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这样近的看着她裸露的身体,何况是六个人,我妈妈一想到下面要发生的事就全身发抖,可是看到坐在前面的我,她明白自己除了依从以外别无选择。将要污辱她的男人就站在我妈妈身后,他的手在她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上游走。
在一瞬间她曾经冷静下来,想着如果能够尽量延缓事情的发生,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帮助她摆脱困境,这么想着,我妈妈夹紧了双腿,想让背后的男人至少不那么容易脱下她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在她夹紧双腿的同时,裙子也滑到了脚跟,可是我妈妈现在顾不上裙子了。
她现在这个样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好在她手里有两个大编织袋,可以用来挡住她半裸的下体。
女人的所谓理性一般都相当有限,事实证明我妈妈试图夹紧双腿是无济于事的。她身后的男人并不想好好的脱下它,而是把手伸到我妈妈腰部,丁字裤在这个部位只是窄窄的一条。
男人掂起丁字裤在我妈妈左腰的那部分,刀锋所过之处应声而断,然后是右边,我妈妈两只手提着遮挡她赤裸下体的编织袋,无法阻止也不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