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都已经是接近九点了,我问她:“送你去哪儿?”
她到反问我:“你去哪儿?”
我说:“我找地方睡觉,你去吗?”
她又一脚踢向了我,我一躲,笑着说:“你快回家伺候你们当家的,小心别
把床跳塌了!”
徐杏眼一瞪,说道:“你才跳塌呢,没一句正经的,我男人在外地。”
我一听,心里那个狂喜啊,心里盘算着怎幺把她弄上床,很快,我有了计画,
于是对她说,“我们去唱会儿歌吧!”
徐说:“行啊!但是我得叫上我的几个好姐妹,可以吗?”
这下倒是把我弄得骑虎难下了,答应吧,今晚的肯定计划落空,不答应吧又
有失体面,只好硬着头皮说:“行啊。”
她拿起电话就开始找人,很快,四个少妇带一个孩子到来,嗨到11点过,
花费我500大洋,我还一个个的送她们回家。
最后,在徐家楼下,我最后送她到家,她一脸春光,显然今晚她玩的挺开心
的,不停的谢哥长谢哥短的称呼我,我那是心里滴着血答应着她,人没玩儿上,
还贴了好几百,赔大发了啊。约好明天一早来接她以后,我只好一个人悻悻地回
了家。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她家楼下,打电话给她,响了好久才接,一听就是还
躺在床上的那种慵懒的声调,“你来了啊?”
我说:“美女还没起床呀?”脑子一转,又补了一句,“太阳都晒屁股啦。”
听她回答了一句“嗯”,我又接着说,“再不起来我要上来掀被子了哦!”
谁知她真的说了一句,“那你来呀,怕你呀!”
听到这里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切的希望她说出门牌号,今天有戏了,可是
令我失望的是徐一边笑一边说:“你等我一下,马上就下来。”那种失落感啊,
泪奔!
回工地的路上我们一直聊着,聊昨晚谁唱得好,工地上谁最抠门,谁最凶。
她似乎察觉出我的心情,也许是一种补偿吧,徐几次在我面前将手伸进连衣
裙里整理内衣,露出了蓝色的胸罩和大半个乳房,我就是扭头盯着她看她也不回
避,弄得我倒不好意思了,笑她是不是那里昨晚又遭揉捏大了,惹得她杏眼娇嗔,
给了我一下,骂我没正经的,我感觉距离拉近了很多。
因为工地上人多眼杂,我一直没有那幺明目张胆的去和她搭讪,我也不想太
露骨,没事就给她发短信,一来二往也就无话不聊了,慢慢的我知道她老公在上
海当快递员,家里只有孩子和婆婆,猴子是他娘家表兄,所以才跟着猴子干涂料
工。
直到有一天,我在四楼上遇见她,我一看前后都没人,追上他在她屁股上拍
了一下,吓得她腰身一抖,差点喊出来,转头一看是我,小声地骂道:“你好烦
哦,吓我一大跳。”
我一脸坏笑的说:“我又不会吃人,怕什幺,我看你裤子上有灰,帮你拍一
下。”看她将信将疑的样子,我又在她屁股上拍了起来,“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有很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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